在后座里,双手扣在脑后,百无聊赖地说:“弟弟,你说我接下来做点什么好呢?”
在医院的时候还能自我安慰是在养病,现在都出院了,还是一点要做的正经事都没有,他实在是不习惯。
不用没日没夜地打工赚钱还债,不用被困在漆黑狭小的矿井里挖煤,不用操心弟弟的生活费,他的衣食住行全都被魏悯之一个人包揽,他有大把大把自由的时间可以支配,可以想怎么玩怎么玩,按理说他应该感觉很幸福才对,可是现在他反而心里不踏实起来,甚至隐隐有些焦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