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拉过了旁边的丝绒毯子把自己罩起来,又被秦曜挖出来。
“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什么也没说,你听错了。”
“你说你爱谁?”
“…………都说了我什么也没说……”沈清崖只觉得两个脸颊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 滚烫,但再烫也烫不过秦曜的眼神。
有些话, 在他人问起时可以自然而然地说出来,既是心里话,也是对爱人下意识的袒护。
可等到对方非要追问时, 他又想守住自己这张饱经沧桑的老脸了。
“再说一次。就一次。”
“这种话, 说多了就油腻了。”沈清崖眼神乱飘, “我又不是哄骗小姑娘的老登。”
秦曜只是眼睛晶亮地盯着他, 看了许久, 好像还看不够一样, 又将人搂在自己怀里, 亲吻。
这种感觉, 恍惚间又回到了两人在阿蒙刚刚在一起的那段时候,每天每夜,尽是无限甜蜜。
但又不完全一样,年少时的爱情热烈奔放,不看来处, 不计后果,眼里只有对方的好,是把彼此都燃烧殆尽一般的酣畅。
如今看山仍是山,看水也还是水,然而激情尽处,才懂得了随山独立,任水自流,方能一切长久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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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个月,整个帝国,从撒共到阿蒙,上百亿人口,都知道了他们的新皇秦曜,要和帝国的荣誉大元帅、也是现在军部唯一的oga上将沈清崖结合的消息。
原来上街呼吁新皇登基地民众摇身一变成了媒婆,手上的横幅牌子全换成了大红喜字,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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