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a!嘶——”
秦曜探指成爪,像捏着一只被拔了毛的鸡一样捏住沈清崖细白的脖子,甚至缓缓举起手。
oga双脚渐渐腾空,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秦曜那只手上,被痛苦的窒息感淹没,沈清崖拼命攥住秦曜的手,想将那手扒拉开。
可alpha的手还在攥紧。
“我再问你一次,这些真是你家的alpha教你的?”
沈清崖艰难地点头,脸涨得通红。
他在心里把秦曜这个一言不合就发狂犬病的狗骂了一千遍一万遍,装可怜那套对秦曜是一点用都没有,要不是上辈子见识过,他一定怀疑这个狗是性无能,所以性格才会越来越变态。
等沈清崖连在心里骂秦曜的力气都没有了,感觉自己下一刻就要去见上帝了时,秦曜终于松开了手。
沈清崖站立不稳,倒在地上,剧烈咳嗽。
“明天继续。”
秦曜扔下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就进了套房内的房间,剩下沈清崖一个人坐在大厅。
恰好旁边有一面穿衣镜,沈清崖对着镜子一看,就见自己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猩红的勒痕。
“…………”
所以明天继续什么?
继续掐死他么?
怀着这样忐忑的想法,当夜沈清崖睡了很不安稳的一觉。
他做了噩梦,梦里自己变成了一只尖叫鸡。
秦曜伸长胳膊掐着他脖子把他举起,狞笑着说:“你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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