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谈,我用太长的时间去验证您的独一无二,是我工作的倏忽,对不起……”
他早该知道,诺德和别的雄虫不一样。一切都太与众不同,雄虫他容忍而包容,却也会因为受欺负的伙伴动怒,总是温和有分寸,却在喜欢的虫面前粘人得不行,吃饭时都会坐在他身上。
甚至美好到,不像生活在这个世界的虫。
兰斯诺特错过了很多,被傲慢和偏见蒙蔽了双眼。
可是他逐渐意识到诺德和别的雄虫不一样时,时间已经流逝太久。
他是一只利己的雌虫,从始至终都是。
他的家虫、受到的精英教育,注定了兰斯诺特不知道怎么爱,也不知道那份感情的重量,像是易碎品。
他的虫生过于顺遂,除了生命,几乎一切都可以挽回,所以他理所当然地以为,只要自己足够诚恳,雄主就会回心转意了。
可是他错了。
之后的时间兰斯诺特抓着诺德的手,一遍遍、惶恐、焦躁不安地重复他错了、请求原谅之类的话。
毫无营养,听得诺德耳朵长茧了。
“不是所有的错误都可以被原谅的。”诺德说,动作轻柔地捧着兰斯诺特的脸,让雌虫顺着这股力道站起来,又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坐回去,“就像联邦的律法,你会原谅曾经犯下政治罪、背叛联邦的军官吗?”
“我不求您原谅,”兰斯诺特越回忆越觉得当时自己真不是个东西,就应该被钉在耻辱架上,还妄想雄主能原谅他,自己哪来的脸,眼泪蓄满了眼眶,“我只求您消气,您把当时的伤十倍、百倍地还给我好不好?”
他不知从哪搞来一个项圈,那是控制雌虫精神海的装置,上面连接着一个按钮,雄虫可以操控按钮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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