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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雌虫脸色一瞬间五彩缤纷, 有诧异、有惊喜、也有不解,耳尖甚至还红温了,诺德忙补充道,“衣服,太引人注目了。”
原来是这个意思。
兰斯诺特脱下军装挂在椅子后面, 又畏手畏脚地了坐下来。
服务员收走菜单后,只剩诺德和雌虫坐在角落,一时间相顾无言,没有虫说话。
兰斯诺特像一个等待判刑的罪虫,怎么调换姿势都不对劲,也不敢和诺德对视,只敢在偷偷抬起头时,飞快地觑一眼雄虫,又飞快地移开视线。
“之前我们似乎是去过吉诺雪山?”诺德率先打破沉默,他缓缓靠着座椅,歪着头,好像在回忆什么,“我记得当时天气也不好,当时我们刚滑完雪,下山爬到一半竟然开始下冰雹。你说你要带我飞下山,结果没走两步碰巧遇到了一家咖啡厅。我当时点了一杯牛奶,你什么都没要。”
“那家咖啡厅的装潢,不觉得和这家很像吗?”
兰斯诺特原本焦躁不安的眼睛,逐渐像是杂糅着碎片的星子一样顿时闪烁起来:
“您都想起来了?”
那是两年前的事了,吉诺雪山的风景独具一格,他和雄主在山脚的度假山庄度过了美好的一周。
诺德看到雪很兴奋,非要堆雪人,晚上睡觉的时候,兰斯诺特就轮换着用身体某些特殊部位温暖雄虫那双冻成冰雕的手。
雄主想起了失去的记忆。
兰斯诺特喉结微动,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只感觉自己就像在绝境中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一下又一下,仿佛要冲破胸膛。
诺德不置可否,接过服务员递来的橙汁,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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