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线木偶,机械地处理完现场,赔偿了一笔财产,才后一步顺着救护车离开的方向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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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尔顿的伤势远不止“肋骨断裂”那么简单,除了肋骨,冈上肌筋、韧带和颈椎动脉全部损伤——甚至能直接看到内里的骨头。
雌虫没让雄虫看到这难堪的一幕,在包扎好、遮盖住全身丑陋的痕迹,换上一身干净整洁的病号服后,诺德才进到病房里。
“加西亚议长。”
谢尔顿靠在床头,轻轻地笑了笑。
他在赌。
是在雄虫面前展现强悍的战力,无声告诉雄虫,他作为顶级军雌,后半生具有无条件保护雄虫的力量和态度,还是退一步,博取雄虫的心软。
理智推断,在那种情况下,和兰斯诺特斗个你死我活不是上策。
事实证明他赌对了。
“对不起,”诺德坐在雌虫病床旁边,抿着唇,“我不知道兰斯诺特会来。”
很有阵营感的发言,像是在为他鲁莽雌君致歉的雄主。
谢尔顿心里噎了一下,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笑着、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雄虫守在他旁边,两只虫有一搭没一搭聊了很多,从书店最近的营业额,到从切尔诺搬来的营销策略是否能用于书店经营,再到厄尔尼斯的天气人文,再到突围反叛军的细节,无所不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气氛安宁祥和,像老友叙旧。
没有虫主动开口提刚才雌虫告白的事,也没有谁开口提那位破坏氛围的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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