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刃削凿般棱角分明,锋利得近乎逼人,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刃,压迫感无处遁形。
“……”
兰斯诺特没有说话。
诺德别过视线,忽然觉得索然无趣。他撑着椅背站起身,崴伤的脚踝让他动作有些迟缓:
“该说的都说了,如果下次你再随意打扰我的生活,我不会像现在这么和颜悦色。”
“雄主,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眼见雄虫要离开,兰斯诺特急忙起身,一个箭步挡在了帐篷门口,轻轻捏住诺德的肩膀,掌心微微用力,似是生怕他就此离去,“就这一次,求你听我说完。”
诺德心想他听个羽毛球,但是一想到兰斯诺特要拿这是当借口,还没完没了地缠着他,他就膈应得慌。
要是他能把话说清楚,没有心结,应该就能彻底滚虫了吧。
“说。”诺德冷冰冰地吐出一个字。
“我从未有过和其他雄虫结合的想法。”兰斯诺特语速极快,急切地表明心迹,“那些实验数据,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是吗?”诺德哂笑一声,“那劳埃德的那些研究报告是鬼做的?”
“不是这样的。”兰斯诺特说,语气带着破釜沉舟般的绝望。
“四年前,在奥尔特星云,我的生殖腔被反叛军的机甲舱压毁了。”兰斯诺特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在绷紧的领口艰难滑动,“那时…我只当做是个无用的器官。”
诺德一瘸一拐地往外走,闻言,微不可察地顿住,“什么?”
事情是怎么绕到这上面去的?
“你看到的是劳埃德为了虫造子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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