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裙,坐在雌虫身上。
兰斯诺特则坐在椅子上,雄虫的尾勾时不时划过雌虫的脖颈、腹肌。
雌虫看似是一个主动的姿势,可是他的身体无一不暴露着仰人鼻息的紧张,微微颤抖,像被扼住咽喉的困兽。
诺德趴在兰斯诺特胸前,他总觉得他的那个部位越长越大,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抱着雌虫精瘦的腰肢,看着雌虫被撩动得面红耳赤。
兰斯诺特从不会发出虫族性教育片里那种婉转缠绵的声响。
他的喘息低沉粗重,似被狂风裹挟的粗粝砂石,带着不加掩饰的急切,野兽一样榨取雄虫的身体,贪婪地欣赏雄虫沉沦于爱河的模样,似是要将以前未尽兴的全部补偿回来。
所以诺德更不理解为什么兰斯诺特一直不要虫崽了。
可是雌虫的回答还是一如既往:“再等等,现在还不是时候,有些蟑螂潜入军部内部,等这段时间忙完……”
“什么时候忙完啊,”诺德叹了口气,“军部的事一件接一件的,永远都忙不完吧。”
兰斯诺特轻轻地拍着雄虫的背,斟酌措辞:“雄主,你不喜欢和我过二虫世界吗?”
“喜欢呀,”诺德没料到他会出这招,虽然犹疑但也没说什么,把耳朵贴在雌虫胸口听他的心跳,“那好吧,等你没那么忙了再说。”
3257年10月17日,联邦最高规格的射击比赛。
诺德经常去军部看望他的雌君,正如兰斯诺特每天都要亲自送他上班一样。
他看到兰斯诺特戴着黑色护腕,军装笔挺如永不弯折的标枪,帅气站定,手腕反转、校准准星,子弹穿透不知第多少个十个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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