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时的他做了什么?
只是冷漠地斜睨了一眼,随后便若无其事地将视线移回军部文件上。
诺德在等待片刻却未得到回应后,带着羞愤与挫败,近乎逃窜地离开了。
直到雄虫离去,他紧绷的身体才如释重负般卸下所有力道,瘫靠在椅背上。
其实,兰斯诺特并非毫无反应,平静的外表下,身体内正酝酿着惊涛骇浪。
紧绷的肌肉和血脉偾张的生理反应,都在昭示着他内心深处那从未有过的兴奋,以至于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那是他第一次体会到雄虫对雌虫的强大吸引力,却对那种感觉深恶痛绝。
这是一只作风放浪的雄虫。
他妄下结论。
雄主也再没穿过那种衣服。
“是的,雄主。”兰斯诺特说,走到衣架后,从背后抱住了雄虫,呼吸扫过雄虫泛红的耳尖,“雄主穿这件衣服去书房那次…我弄坏了浴室三个花洒。”
这的确是事实,当时他内心的波澜,远超诺德的想象。
诺德的脸更红了。
他们……玩这么大胆吗?
不过既然他和兰斯诺特是合法伴侣,这些应该都是夫妻间正常情趣吧。
雄虫在怔愣之间,被他的雌君抱上了床。
“等等,没关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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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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