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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床边蹲跪下来,看着诺德,千言万语哽在喉头,可是落在诺德眼里就是默认。
雄虫在他震惊的目光下,从被窝里伸出一条腿。
只见灯光下,白皙修长的腿到处都是军雌厚实宽大的手掌捏揉掐出的红艳颓靡,滑腻的软肉布满暧昧的指痕,与白皙光滑的皮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军雌喉结滚动了一下,那时的他陷入情潮,已经完全失控了,竟不知道自己激动到把雄虫身上搞成了这样。
光洁白皙的脚丫子在地上寻了一番,套上拖鞋,从行李箱夹层取出真空医疗包,然后走进了厕所。
他拿不准诺德的心思,不知道他有没有生气,只能跪坐在窗前,深深地扎着脑袋,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犯人。
“你还跪着干什么?”诺德奇怪地看着雌虫,走过去,点了点军雌宽阔的背肌,示意他起身,“这是送你的告别礼。”
谢尔顿抬头,只见修长捏着拿着一节盛着血液的试管。
“如果以后你精神海状态不太好,可以凑合对付一下。”
军雌抬眸,暗红的液体在玻璃壁上拖出猩红粘稠的尾迹,他脑子“嗡——”的一声,仿佛有一根弦断了。
“阁下!”谢尔顿霍然起身,月光照亮他颈侧暴起的虫纹,那些暗黑纹路正诡异地向着心脏位置蔓延,“您这是做什么?”
“您以为我护送您离开切尔诺星,是为了这个?”
他的视线转移到修雄虫手肘正中央静脉一个红色、针管大小的口子,用消毒棉花随意堵着,和摊在床头的一节针管。
一刹那,震惊、怜惜和一种无端的愤怒搅作一团,一齐涌上胸腔,像一锅滚烫的沸水在心口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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