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那端的讯息, 神色凝重忧虑,眉心微微蹙起。
可每每当他的目光飘香旁边睡得正熟的小雄子时,心里瘫软成一片, 表情也不自觉变得温柔起来。
那是一种很复杂的感情,这时, 那种对雄虫的臣服和侵略的欲望褪去,被一种“很想把雄虫生出来”的情绪代替。
如果他真得是他雌父就好了,能亲眼见证雄虫的成长,用身体哺育他, 不错过他长大的每一个瞬间, 然后将雄虫永远庇护在自己的羽翼下。
雌虫不禁陷入回忆。
白塔那段时间,为了探望亚盖, 谢尔顿每年固定去四次白塔,可那时他并没有过多留意那只总是呆在角落、荒星来的b等雄虫。
或者说,那时的诺德和现在的诺德,给他的感觉根本就不是一只虫。
第一次在宴会上遇到雄虫,是他和兰斯诺特结婚的第二个月。
彼时首次公开露面的少将雄主挽着他的雌君入场, 因为紧张差点同手同脚走路,而兰斯诺特的眼神却并没有在雄虫身上多加停留。
那是卡西雄子一百周岁的生日会,可是没有虫把它当做一个普通的宴会,每只虫表面谈笑风生,实际各怀鬼胎。
谢尔顿甚至怀疑兰斯诺特是带着最纯粹的恶意,在宴会中途独自抛下他,转而斡旋于杯弓蛇影。
见到落单的雄虫,各方雌虫闻风而动,他们像暗处匍匐的鬣狗,摇晃着酒杯缓慢走向诺德。
正如意料中那样,诺德焦躁不安,咬着嘴唇,一只手死死攥紧了衣角。
他一个下等星的虫,甚至听不懂贵族的语法,面对各式各样的虫的故意刁难,他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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