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被推开,雄虫裹着氤氲水汽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毛巾轻轻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他穿着自己带来的黑色浴袍,随着步伐的移动,修长而白皙的双腿不时从浴袍的开叉处露出,大片的白皙锁骨也展露无遗,上面还挂着几滴未干的水珠。
而最让谢尔顿呼吸一滞的是,诺德那紧绷了一天的尾勾此刻没有盘在腰身,正自在地在身后舒展着,每一下细微的摆动,都好似在撩拨着他的心弦。
简直……
谢尔顿移开视线。
陡然升起的雀跃又狠狠坠下——雄虫根本没把他视为异性。
是因为年纪吗?
他能体会到诺德偶尔下意识对他的亲昵和依赖,但自己毕竟不真是他的雌父——没有哪位“雌父”会对自己的雄崽报以身体的冲动。
“谢尔顿,你没换的衣服吧,我这儿有一件宽松的t恤,你要不试试能不能穿?”
雄虫蹲在行李箱旁边忙活了一阵,从里面揪出来一件白色的,胸前画着小黄鸭的t恤衫,举起来在谢尔顿面前晃了晃。
“谢谢,不过没关系,我等会儿会把湿衣服拿去烘干。”
“那好吧。”诺德重新把t恤塞回行李箱。他也觉得那件衣服跟谢尔顿未免也太不搭了——雌虫这辈子应该都没穿过这么便宜的衣服吧。
谢尔顿的声音不自觉的有点哑,眼睛飞快地瞟了一雄虫,又触电般收回来,“我让客房服务送来了热牛奶,您记得喝。”
说罢,军靴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响声,雌虫抬脚离开。
“你去哪儿?”
诺德看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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