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直面死亡,他都没有此刻这么恐惧。
诺德听到兰斯诺特的回答,要说的话堵在了嗓子眼儿。
他木着脸憋了会儿,最后实在没忍住,歪在门槛上,乐不可支地笑出了声。
“现在知道丑了,我在你旁边看你这样几天了呢。”
“…………”
“其实也还好啦,看习惯了就觉得丑的还挺有特色的。”
前两天因为担心雌虫身体的颓靡病态一扫而空,昳丽的眼尾笑出两滴晶莹的泪珠,雄虫接着道。
“…………”
诺德当然不是那种没心没肺的虫,往雌虫伤口撒盐,这么说也只是为了缓解尴尬。
虫族对翅膀有多么看重,诺德是知道的。不仅是身体素质强悍的军雌以那对能帮他们辅助作战的兵器为傲,不少雄虫也觊觎它的美丽。在兰斯诺特上台前,总有雄虫残虐雌虫,将翅膀强制生剜下来做标本的新闻。
有过身体关系的雌雄虫对彼此的信息素异常敏感,他感受到兰斯诺特的信息素,临近崩溃、愤怒,又带着一丝深入骨髓的恐惧。
诺德试探性地转动门把手,竟然是开的。他猜是兰斯诺特腕骨还没办法彻底弯曲,所以没有上锁。
雾气蒸腾的浴室内,雌虫颓靡地坐在花洒下,光裸着上半身,下身是没有换下来的迷彩军绿色西装裤。
军雌的身体较之先前消瘦了一大截,但也只是和他自己比罢了。
锋直的锁骨、精瘦的腰,无一不体现着这是一只极其具爆发力的身体,腹肌的沟壑上布满胸肌哪怕饿了两周,也是饱满到一只手都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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