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诺特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诺德小心翼翼地把虫扶起来。
兰斯诺特的喉结上下滚动,他伸出手揭开氧气罩, 诺德只觉天旋地转,整个人跌进带着消毒水气味的怀抱。
军雌瘦了一圈的怀抱带着点凉气,后腰被铁钳般的手臂死死扣住。大病初愈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箍得诺德骨头都疼。
“诶,你这么大动作干嘛,针管都掉出来了。”
“诺德,我以为你真的走了……”兰斯诺特瓮声瓮气的,声音因为好几天没进食有点哑。
“没走,我去给你倒杯水。”诺德拍拍他的手,示意松开。兰斯诺特在昏迷情况下做了好几场大手术,身体处于严重缺水的状态。
“我不渴…”雌虫充耳不闻,手腕环得更紧了,烦躁的唇瓣擦过雄虫脖颈皮肤,“不放,我一放你就走了。”
“……我真不走,你这样弄得我好疼。”要走他早走了,至于等到现在?
雌虫手上的动作松了点,但还是没有放开他。
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看到病房里黏黏糊糊的两只虫,副官的脚步顿在了门口,假模假样地咳了两声。
诺德有点窘:“快放开,医生都来了。”那双环住他的手臂终于恋恋不舍地卸了力,诺德从他的无情铁爪里挣脱出来。
兰斯诺特的表情看着还挺控诉的。
“元帅,您感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医生问。
兰斯诺特摇了摇头,除了五脏六腑绞作火辣的疼,他神智还算清醒。
“接下来给您做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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