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的感慨,失去了和他正常沟通的所有欲望。
他艰难地伸出一根手指,朝医护室外右侧的药房指了指,“去拿两支信息素安抚剂注射,然后自己回去,我暂时没有去涅尔多家做客的打算。”
别精神海暴乱到噶了。
诺德实在太累,不想费力给军雌做安抚。退一万步,就算他此刻精神饱满,也不想。
兰斯诺特死死地盯着雄虫,眉眼间还裹着尚未完全收敛的戾气。想说的话很多,却全部被堵在了嗓子眼。最后只是低着头,拳头死死攥紧在身侧,而后又松开。
慌乱的情绪席卷了五脏六腑,又来了,又来了,又是那种完全脱离控制、心脏刀剜的痛感。
为什么要这么说,为什么一直说让他这么难堪的话?
“雄主……那不是涅尔多家,那是我们的家。”军雌低着头,呢喃着。
雌虫染血的脸透露出几分苍白,半晌,重复道,“是我们的家。”
“为什么?”诺德觉得好笑,“涅尔多庄园的房产证上写了我的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