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本正经地向号称智商远优越于人类的虫族解释这种事,给他的冲击无异于教一名博士生小学一年级的加减法。
“我还没有必要在这种事上骗你。”
闲到哪种地步才会演失忆,他有那么多无处安放的表演欲吗?
“我不记得那只雌虫是谁,但他救了我的性命,我总不可能连他的名字都不过问,”诺德说,语调平静而冷淡,“他的基本信息也是这里的医护虫告诉我的,除此之外,我对他一无所知。”
哑然片刻,诺德面无表情地补充道,“更没有娶他的想法。”
通红的眼眶终于褪了些,兰斯诺特也发现自己情绪似乎太过激动了,深呼吸,调整了过分灼烧的情绪。
金色的虫纹如盘踞的树枝般交叠,时隐时灭,但好歹没先前那么夸张了。
“对不起,是我的错……可是雄主,你在这里改变不了什么,”他深吸了几口气,才小声道,“先跟我回去好好休养,等尼威弗醒了,我们一起来探望他好不好?”
他说出“我们”的时候语气自然,好似夫妻双方约定一起去探望某一方生病的朋友。
诺德艰难地抬起不能弯曲的手臂,揉了揉肿胀的眉心。
一觉醒来怎么成了这种模式?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离婚前夕。
协议婚姻的最后一个月,那是诺德过得最舒心的一段日子。
他终于要脱离奴隶主,拥抱期许已久的自由,每天都像无脚的鸟儿到处飞,趁着留在切尔诺星最后的时间,打卡著名地标,不然就是找亚盖喝酒、聊天、轧马路。
而奴隶主对此视而不见,似乎是一种默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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