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岁诞辰的宴会上尝过。
诺德接过那个袋子,不知作何表达。
所以呢,跪了半夜就为了给他这个?
“诺德。”兰斯诺特没再叫“雄主”这个称谓,而是用嘶哑的声音轻唤他的名字。
但说实话,这两个称呼诺德都不太习惯。
他明明只是对方口中一个“喂”,或者“你”就能随意开启话题的虫,连带着名字都很少从这只雌虫口中提起。
“我明天一早我要去欧若拉星,剿杀s级的蚁兽,可能有好几天都不会回来,你照顾好自己。还有……我联系了劳埃德,明天会为你安排上门的身体检查。”兰斯诺特嘴唇轻启,讷讷道。
“不用了,”诺德不假思索地拒绝,“我改天自己去医院,不需要他专门跑一趟。”
见兰斯诺特又不作声,诺德疑惑地扬了扬眉,“还有什么事吗?”
军雌欲言又止,暗绿色的眸光闪烁,“你能不能……”
他想说,能不能抱抱他,亲亲他,祝他一路顺风,告诉他会等自己回来,再让他们的精神力狠狠交融缠绵,像之前每一次分别前那样。
可是现在的雄虫是三年前的雄虫,是那个被他折腾得遍体鳞伤,自己舔舐伤口的雄虫,他不能无限度地索取。
要给雄虫一点时间,等到雄虫情稍微冷静一些,等到他对自己没那么抗拒,再去祈求雄虫的原谅。
可是他等不了了,一秒钟都等不了,只要一空闲下来,雄虫冷漠的眼神、冰冷的语气就出现在他脑海里,好像有什么无比珍贵的东西下一秒就要消失不见,敦促他挽留最后的机会,动作快一点、再快一点……
“能不能陪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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