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埃德是只性格稳重的虫,很少喜形于色,现在却满目惊讶:“你是说,你的雄主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丢失了三年的记忆?”
食指和大拇指夹住烟斗,兰斯诺特缓缓吐出一口烟,“是。”
劳埃德和兰斯诺特曾是第一军校的同学,同窗五年,又做他的家庭医生七年,劳埃德当然能看出面前的联邦元帅此刻有多焦躁,但该走的流程还是不能少,“这几天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给阁下造成过冲击?除了物理上的脑补疾病,联邦一直有雄虫出于心理防御机制,将过去的痛苦经历予以压抑的案例,你仔细回想一下……”
兰斯诺特直接打断他:“我说了没有,你还要问几次?”
忘掉的都是好的,记起来的都是痛苦的,兰斯诺特虫都快没了。
劳埃德:“……”
得,这是直接闭麦了。
劳埃德还欲说些什么,就见兰斯诺特低着头,像是自言自语地呢喃,“一直到昨晚都好好的,他昨晚还专门来军部看我,一直等我下班。”
“……总而言之你抽时间把诺德阁下带过来一趟。”
“联邦第一医院?”
“我知道你不信任第一医院,把诺德阁下带到我的私人诊所吧,那里的设备条件不比第一医院差。”
劳埃德叹了口气,如果让那些信徒知道向来以威严、冷酷、傲慢示众的联邦元帅,正像个找妈妈的鸭子一样,把脑袋埋在怀里缅怀从自己雄主逝去的爱,估计那些愤青军雌的信仰要崩塌。
“毕竟这种情况前所未见,我需要进一步诊断才能得到准确的结果。”劳埃德说,“我怀疑跟阁下当初的二次分化有关。”
说到二次分化,蓝色碎发的雌虫身形一滞,沉吟片刻后才缓缓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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