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对方像一块精密的仪器,永远一丝不苟,永远强大又淡漠,像是为战争和权利专门打造出来的机器,好像根本没有世俗的情欲。
诺德不是没有尝试过和这只钢铁一样的雌虫亲近,他曾在好友的鼓励下穿着薄如纸片、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和尾勾的丝缎笼纱裙,半夜踏访雌虫的卧室,却在对方冷淡的嗤笑一声后灰溜溜跑回卧室,羞耻得要飞回地球。
除了雌虫三个月一次的情潮期,他们根本不可能同房。
就算同.房,兰斯诺特也一向提茓无情,每次第二天诺德睁开眼,旁边早已空无一人,旁边的被窝也凉飕飕的冷。
那现在,自己又为什么会躺在兰斯旁边?
诺德的大脑在短暂的惊愕后飞速运转,努力回忆着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可脑海中是一片混沌,仿佛被一团迷雾笼罩。
他只依稀记得部门聚会上,领导拉着他们一个劲儿画大饼,亚盖烦不胜烦,拖着自己到角落喝酒,他半推半就地喝了半杯,两个人聊了许久天,然后就没有意识了。那兰斯诺特又是为什么呢?
一种不好的预感席卷诺德全身……自己不会是一不小心喝多了,半夜爬上兰斯洛特的床了吧?
想到这儿,诺德不禁打了个寒战。
今天是他们结婚一周年的日子,也是协议婚姻到期,他和兰斯诺特正式离婚的日子。
为了今天,诺德早早收拾好了行李——尽管他的东西少得可怜,但他总归还是要做做样子,给兰斯诺特一种“我没忘记我们是假结婚,时间一到我立马滚蛋”的意思,免得对方以为他会纠缠不休。
说起来结婚一年的时间,他压根不清楚雌虫酒量如何,或许他曾在应酬上左右逢源、千杯不倒,也或许没有,他都无从得知,因为他从没被允许涉足兰斯诺特的不论是私人还是工作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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