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白:花彼岸仍处在紧张状态,没有感受到季听白的低气压,语气里带着期待道:来吧。
季听白是真的很想生气。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生气,但看到花蒜心的外貌就是很想生气。
不,现在的花彼岸已经不能称作花蒜心。
原本含苞待放的花蕾已经完全绽放,每一瓣都处在最完美的模样里,红得张扬,艳得娇丽,不似人间之物。
这么漂亮的花,却是那么会惹他生气。
季听白那火真是怎么压都压不下去,偏偏这惹人生气的小家伙还问他,你这么了?你脸色看起来好差。
就在嘴边的老婆变成一朵花,他脸色能不差吗?季听白真的很气,可看到四周那些仍在倔强摇曳的香薰,想起之前共进的晚餐,不由得反思自己是否没问清楚,才引起这番误会。
话到嘴边,季听白有些不好意思,换了一个比较文艺的说法,你是不是想和我更进一步?
对啊。花彼岸弯了弯娇艳的花,像是在点头。
季听白得到第一个相同答案,但他不急,那你是不是想和我繁衍?这两个字,实在很需要勇气。
一旦惹对方生气,可就是好几天的冷战。
嗯。花彼岸有些羞涩,那红得滴血的花瓣再次弯了弯。
季听白这下有些懵了。
他们想法是一致的,为什么还闹出一人一花的误差?实在想不通花彼岸的举动,季听白第三次提问,那你的想法是?绿梗左右来回弯折,像个扭捏的小姑娘,随后又绷直身体,花彼岸终于明白了季听白的转变,赶忙解释道:我,我今天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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