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数完了,季听白还要补充道:你总惹我生气,我都快记不下了。我就想趁早成亲,这样就能开始和你清一清这些账。
清,清什么账?花彼岸满脸的惊恐,捂住光脑,我没钱。我毕业也就拿死工资的。我没钱赔你。
季听白看了眼光脑,又看了眼花彼岸,最终把视线放到沙发上,你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花彼岸觉得季听白这话很是意味深长。
季听白缓缓吐出四个字,体债肉偿。
花彼岸:!!!!!!!!!花彼岸已经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可是,可是花彼岸忽然就不太懂了,你之前不是因为这个问题很不开心吗?害得他一度认为季听白那方面有问题呢。
提起这个就来气,季听白义正言辞地教育道:我不开心是因为你直接把我归到不行那一边。
不对。季听白否决了自己的回答,这种事情,怎么能够拿出来说?做人就该懂礼仪,知廉耻。
季听白放开花彼岸,端正坐姿,认真看着花彼岸。
花彼岸被看得一个激灵,也连忙端坐起来。
这模样他太熟悉了,不就是就是他师傅要开讲的模样。
时间虽久,可打手心的疼仍历历在目。
花彼岸害怕之余,竟有些怀念。
季听白满意花彼岸的认真,点点头,声音平缓,娓娓道来,我知道这世界更开放一些,刨除了很多落后封建观念。花彼岸点点头,若想不起也就罢了。可我记起了曾经。季听白顿了顿,似乎在思考接下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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