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这么热,不怕把甜头融掉?花彼岸开玩笑地问。
那我舔干净。季听白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回答。
花彼岸:总觉得这话怪怪的。
等两人躺到床上,暧.昧都消失了。
只剩下两头睡得死沉死沉的猪崽。
吃了那么多面,血液供应到胃部,时间又快到凌晨,加上那让人浑身发软的药,季听白是真的很困了。
花彼岸本来不困的,可不知为什么,闻到季听白身上的味道,他就有种安全感,不自觉进入梦乡。
*
第二天清晨,闹钟准时响起。
半梦半醒的花彼岸想要按下闹钟,手却被箍得牢牢的。
应该挣扎他却没有丝毫危机意识,反而靠近对方的怀里,想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