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话,好几次欲言又止,眼巴巴看着两人,最终只腼腆地和坐在客厅的他们打了声招呼,便匆匆溜上了楼。
花彼岸看在眼里,吐槽在心中,到底没说什么。
他不排斥装叉行为。
君为臣纲,父为子纲,上梁不正下梁歪。
如果当兄长的都没带好头,那弟弟该歪成什么样?结果就是有样学样,甚至变得更加纨绔,败坏家业,让长辈辛苦千年积攒的东西都毁于一旦。
他师傅当初就是这样告诉他的,花彼岸至今仍觉得师傅说的这些话是真理。
私心上,花彼岸又挺喜欢季听白这种只对他坏坏的感觉。
两小时到了。季听白五个字将花彼岸内心的粉红色全部打破。
再玩十五分钟,这一局就快了。我争取十五分钟吃鸡。花彼岸收回目光,争分夺秒想赶紧解决游戏。
游戏机被收就得等明天才有得玩了。
不行。赶紧。季听白嘴上说得狠,却也没有下手。
求求你啦。我今天可是一把都没赢过呢。还是游戏机的魅力大,让不曾为学习折腰的花彼岸都屈服了。
花彼岸的角色就趴在草丛里,一动不敢动。
此时开局也还没多久,那些和他一样试图苟决赛圈的人并不少。
季听白看到花彼岸这可怜的模样,还是软了。
但想起书上说的内容,季听白不忘给自己争取利益,那你表现一下。
表现?表现什么?花彼岸刚控制角色跑进屋子关上门,能分神看向季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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