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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彼岸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想到了师傅。
师傅以前看他开花,也是这种表情。
他那时候会大骂师傅流.氓,因为师傅摸的地方是花彼岸后知后觉想起季听白这动作就是在非礼小花花,顿时皱眉摇头,流.氓。
两个字,季听白顿了顿。
花彼岸以为季听白生气,连忙咳嗽两声,我,我说,牛,牛牛到一半,花彼岸不知道要怎么掰下去。
果然学到用时方恨少。
他一时半会竟找不出什么相近音节,但有一定意思的组词。
再说一遍?季听白看向花彼岸。
说,说什么?花彼岸觉得季听白怪怪的,超害怕自己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零花钱又被扣掉。
再说一遍流.氓。季听白认真看着花彼岸,锲而不舍道。
你,你这什么变.态要求。花彼岸真是服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人。
季听白的手按在心脏上,你说那两个字时,我这里会暖暖的。
花彼岸:
这是什么型号的变态?被称呼为流.氓居然会心脏暖暖的?难道季听白是个抖越是被骂越开心那种吗?花彼岸受不了季听白这些狼虎之词,缩了缩脖颈没再说话。
可另一方面,花彼岸又挺怀念自己能骂师傅的日子。
既然季听白喜欢听,那他以后就多骂骂季听白好了。
前提是零花钱不怕被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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