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彼岸到底是个修真之人,连护士衣服短一些都流鼻血,又怎会做出那些轻浮浪荡的举动。
因此他只是借着季听白的力度站起,发乎情止乎礼地在距离二十厘米的地方用力嗅闻。
隔离服只能减少病房的污染,不能隔绝空气。
季听白轻易就闻到了空气中越发浓郁的oga信息素味道。
如梦似幻的味道,非常勾人。
季听白知道白安澈散发信息素是无意识行为,也知道他如今被基因的本能所引诱,回以信息素作为回应。
但他非常讨厌这种本能。
人好不容易才与动物有了区分,信息素引起的本能的行为又算什么?
在其他人眼里平庸的beta,是季听白最羡慕的性别。alpha和oga就像两头无法控制自己下半身的野兽,根本不配称作人。
信息素的契合度太高了,季听白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他好不容易才把浑身酸疼的白安澈搬回病床,但脸颊泛红,躺在床上对他笑得灿烂的白安澈就像一颗夹着毒.药的糖果,叫季听白舍不得移开目光。
尼好香。那口搞笑的口音说完,花彼岸还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季听白此刻心情复杂。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立即离开,内心深处有一只囚困已久的野兽在咆哮,在叫嚣。声音模糊,但凶牙利爪,闭眼就似乎能对上那充满欲.望的眼神。
季听白晃晃脑袋,可越晃野兽就越清晰。
直至季听白听见那野兽在他耳边说:标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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