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这份工作的熟悉性:当老板和做员工又能有多大的区别呢?都是工作加班罢了。
他忽然觉得索然无味,环视了一圈空无线索的宿舍,让z(他婉言谢绝了t的积极自荐)找人帮忙打理一下这间宿舍,准备搬入居住,自己则跟随着队友们一起回到总裁办。
z拿来的公文的确很多,但对于能分裂出上千头脑与触须的哈斯塔来说,不过就是数小时的工作量。之所以不能再缩减,也仅仅是因为办公室容积有限,实在装不下一千个脑袋与触须。
他在机械性的工作中再度体会到那种仿佛被橡胶包裹着、所有感触都钝而沉闷的恍惚感,听t发表总结时也不甚专注。
“……咱们现在面临的最大的问题是什么?缺资源,人太多。”
“说真的,就这种资源的有限程度,要不是有公司严格把控着物资调度分配,社会早不知道暴.乱过多少回了!”
“就算如此,公司内部还是会有员工为了争抢更盈余的资源,互相倾轧……”
哈斯塔有一搭没一搭地听,思绪则飞到老板的死这件事上。
不论他此时内心如何揣测,想要调查老板的死亡,或者就“无权擅自取走他人记忆”这件事给老板一点教训,都需要尽快提升实力。
火力不足令他隐隐焦躁,接下来的几天,他都重复快速完成工作、摸寻突破的道路这两件事,直到z带着新消息走进他的办公室:
“n区那边有人上报,说在夜晚时,有不少回宿舍的人看见相同的幻觉——”
“一座充满霓虹灯和高楼大厦的城市虚影。”
哈斯塔怀疑这有可能是研究所的哪项成果不慎泄露:“监控有没有拍到‘幻觉’?”
“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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