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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脸真香是什么,哈斯塔不知道。他只知道哈想要,哈得到。
伊塔库亚抱歉地说:“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和父亲的关系从来不好,要不他也不会遗弃我。”
他尽可能地想了想:“总之就是因为我天生病残,母亲离开了父亲,父亲觉得这是什么‘天谴’,所以跑去信那个什么‘摇篮教’。”
“有一天,他忽然很兴奋地跑回家,向我展示他的纹身,说他‘终于入会了’……纹身就跟这个硬币上的符号一模一样。”
“嘟嘟——”
诊所外传来大型货车摁喇叭的声音,因为设备老旧,听起来有些滑稽可笑。
哈斯塔暂时搁置这段对话:“披上床单,躺在担架上。我让搬家公司的员工,把你和这些东西一起抬上车。”
凭本事“借”来的枪,他肯定是不可能还了。
安排完伊塔库亚,哈斯塔就拎着枪飘出去,拿着枪口虎视眈眈地监视壮汉们搬运器械。
几个互相搀扶的瘾君子从他们身边路过,其中几个转头望来,又在哈斯塔升起警戒前,满脸无趣地回头接着走:
“又搬走一家。”
“最近几年,这些黑医的生意的确不太好做……啐!活该!”
“都滚蛋最好,我们现在已经不再需要他们了!”
“老板,”脸颊上纹着条纹刺青的壮汉,满头大汗地凑过来,“东西都搬好了,您跟我们挤一挤驾驶舱,还是坐货箱?”
哈斯塔不是没遇到过“出任务坐卡车后箱,结果被司机暗算”的事:“驾驶舱——你的同事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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