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
的士很快在迷迭区中降落,他们一齐坠入了那片霓虹灯海的怀抱。
五光十色的招牌水流般在车窗两边迅速滑过。
等身或放大款的全息人模以诱惑而缓慢的节奏摇摆身体,冲任何过路的行人、车辆送去暗示的晲视,或暧昧的飞吻。
水烟与草烟的雾气在人模的唇畔、行人的口鼻中蒸腾。
或是刺鼻或是柔和的香气共同交织成一片迷幻的雾海,一片引诱世人放纵、沉沦,忘却自我和明日的迷迭香海。
不过车上没一个人有心情欣赏这些。
男孩相当觉乖地自行闭眼捂耳,比起外面的投影更紧张于接下来的诊疗。
哈斯塔则还记得上一回固有资产发病的时间点,在悬浮车驶入某个狭窄拥挤的街区,停在一处向下的通道前时,领着男孩迅速下车。
他扶着自己闭眼捂耳的男孩一路往下走,临进门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一个问题:“你叫什么?”
声音的威力依旧明显,男孩枯瘦的身躯显而易见地哆嗦了一下:
“我没有名字,院长。我的父母没给我上过户口,没给我取过名。以前院里的同龄人会叫我‘瓦伦图德内瑞安’,就是‘病鬼’。”
“……”哈斯塔甚至对比不出“固有资产”和“病鬼”哪个更糟糕。
好在医生很快从装潢简陋,但打扫得很干净的小诊所中匆匆迎出来,将孩子带进门。
哈斯塔想跟着飘进接诊室时,被医生诧异而困惑地拦在门外:
“你跟进来做什么?也想一起接受手术?在外面坐着等一会吧,我的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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