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斯塔闻言开始上楼,重新给固有资产的宿舍安了一道房门,供他进去带出孩子:
“不。我忘了诊所地址。”
医生好像叹了一口气:
“……迷迭区,就在你们住的凤凰区的东面。你去找一个叫做‘巴克卜泡泡糖俱乐部’的脱衣舞店,左边不远处有一条地下通道,就通向我的诊所。”
医生好脾气地回答完,又匆匆说:“我劝你还是尽快——哦不,我还是替你直接叫一辆的士吧。那孩子的情况太糟糕了,简直像个拔掉了栓的地雷,谁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被体内的肿瘤炸死。”
——肿瘤。
所以上一个存档里,男孩死前爆发出的恶臭,难道是肿瘤和烂肺一道被呕出的气味?
游戏里的的士来得出奇地快,哈斯塔尚还在心里建立有关肿瘤气味的记忆档案,车笛声就在窗外响起。
两道远光灯光掠过窗台,造型简洁流畅的悬浮车在窗边稳稳停下。
环绕侧门的流线型光学灯带闪了两下,侧门便缓缓向上开启,恰好将窗台当做了最好的登车台。
哈斯塔迅速带着面露惊惶、但听到是去诊所,就格外配合的孩子扶上车,全程甚至不需要多做半句解释。
这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起过去的某些工作经历:很多时候,一些四五十岁的“老员工”,反应都未必有这个孩子机敏……
他希望那些厚脸皮的老油条会为此感到羞愧。
呜咽似的风声中,悬浮车很快上升。
固有资产大概很少出门,此时病白的脸上浮现出浅淡的血色,两眼微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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