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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塞,这不会是传说中的菠萝包吧!港片里那种!”钱多多咬下一口,用尽全力咀嚼,闭上眼睛认真感受味道。
“好好吃!好好吃!”
江有盈回头冲她笑笑,牛奶递过去,“你慢些,别噎着。”
沈弦月打车一路跟过来的,她躲在一家卖水产的大玻璃缸后面,看她娇养了十几年的宝贝女儿,系着黑色的*胶皮大围裙,从鸡笼里提出一只活鸡,利落宰杀放血,烫毛,才几天时间已经做得那么熟练。
满地污水横流,不慎滴落的鸡血弄脏她鞋面,她手臂擦过额头细汗,站得久了,轻轻地跺跺脚,捶捶腰,缓解疲乏。
她好多事要忙,洗好的鸡用喷枪燎一遍碎绒毛,还要开膛破肚。水和血飞溅在她稚嫩的小脸,她咬紧了牙,手背擦脸,却越弄越脏。
好难过,好自责,沈弦月恨自己没用,拳捶打心口。
眼泪湿透手帕,她摘下墨镜,蹲在毛乎乎的大玻璃缸后面,“呜呜”哭出声来。
“你干啥呢?”卖水产的大哥来了,探头探脑,十分不解,“哭啥呢。”他弯腰去看鱼缸,“没死啊,好好的。”
“对不起。”沈弦月起身,帕子洇干脸上的泪,重新戴好墨镜,朝着活鸡店走去。
钱多多歪在躺椅吃完最后一口菠萝包,正嗦手指,“来客人了满满。”
江有盈抬起头,那声“你好”像刀片卡在喉咙。
沈弦月抓着钱多多的手,哭着说:“她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我还帮她穿袜子,她没吃过苦,她做不了这种事情的,你快不要让她干了……”
江有盈手里拎一把尖刀,呆坐在红色塑料板凳,鸡血干在手背,紧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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