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我干嘛?”沈新月没好气,“你中暑我还能见死不救吗?”
她开了瓶藿香正气水递过去,“喝。”
闻到辛辣刺鼻的药味,江有盈立即把脸转到一边。
随即,她发现自己手臂和领口小片挂满水珠,又歪个脑袋,“你怎么把我弄湿了。”
“别说这么奇怪的话。”沈新月准备了可乐,藿香正气水往前递递,单手抠开锡罐拉环,“喝了药给你喝可乐。”
不接,江有盈手掌将水珠细细抹开。
她拉长了颈,素白的脸扬起,闭上眼,风带走皮肤表面温度,果然舒适许多。
那两条横支的锁骨像玉,质地通透,沈新月无声凝视许久,等待她重新睁开眼,药瓶喂到她嘴边。
她面露厌烦。
沈新月没了耐性,手捏住她下颌,扳正她脸。
“清醒一点好吗,作死给谁看,你以为我还会像从前那样求着你哄着你吗?连你自己都不心疼自己,还指望谁来爱你。”
不自爱吗?她是不自爱的人,江有盈从来没收到过的评价。
她瞳孔微缩,眼底布满赤红血丝,目光惊疑,又十分委屈,手指嵌进藤椅边缝,用力到沁出血来。
“我对你只是出于人道,因为我们两家是邻居,你是外婆认定的无血缘亲友,而你曾经确实也向我提供很多帮助,我对你的遭遇无法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