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愧疚吗?”沈新月手悬在键盘,目光穿透屏幕。
独坐在房间小沙发,江有盈说不太清楚心里是什么感觉。
只能采取排除法。
生气?当然不;怨恨?她心中无恨。
那当时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或许来源一种心灵深处的自我厌弃。
她表面看起来干脆又爽利,腰杆挺直,走路大步生风,用很多技能武装自己,可以不再为钱发愁。
可骨子里,驱动力并非对幸福的向往,而是恐惧。
烟烫的疤,刀切的口,一路走来跌跌撞撞留下的满身淤青从未痊愈,皮下早就生疮流脓。
再近,就要暴露了。
独坐在房间小沙发,目光环视,沈新月不在,又无处不在。
门口有她进房间要换的拖鞋,墙上挂有她大红颜色粗线针织外衣,床头是她喝水的杯子,手边是她最近在看的书……
还有气味,即使闭上眼睛也无法忽略的气味。
那是一种踏实稳妥的木质香,像用了几十年的老檀木柜子,她穿过的衣服,躺过的床都会沾染到。
随空气进入口鼻,吸入肺腑,剧毒无比,点点腐蚀血肉。
江有盈不敢保证今天这场闹剧没有一丁点试探的成分,但不完全是。
如果沈新月早晚知道她恶贯满盈,劣迹斑斑,到时说什么“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那不如她主动揭开自己丑陋刻薄的一面。
至少不会被伤,也不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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