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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能捂住脸,双眸剧烈震颤,下一秒眼泪大颗滚出,“你干嘛打我!”
“我走的时候提醒过你,喝酒之后别急着洗澡,会死人,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还是估计跟我作对?”
很生气,江有盈叉腰站在床边,戳着她脑门训。
她忘了,确实也没当一回事,还狡辩,“我以前经常这样。”
“那是你以前命大!”
江有盈严肃起来的时候真挺吓人,沈新月小鹌鹑似缩在床上,脸痛,额头也痛,嘟囔了句“以前命大,现在命小”。
没听见,江有盈皱眉,“你再说一遍。”
“我说以前命大,现在命小!”沈新月大声吼出来,“呜”一声扎她怀里,“那你丢下我一个人,惹我伤心,我大晚上饿着肚子去找你,好话歹话说了一箩筐,你跟我扯什么不是一个维度的人。”
泪眼朦胧抬起脸,沈新月揪住她衣领子使劲儿晃,“不是一个维度的人,咋在床上做我就问你,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吗我请问,爽完就跑你没良心!良心被狗吃了你!”
说完头抵在她胸口慢慢滑下去,重重砸在人大腿,手擦擦眼泪,扯来她睡裙故意擤了两管大鼻涕。
“你去死。”
这是沈新月昏睡前耳边最后一句。
第50章
昨晚下雨了吗?沈新月通过窗台上小片深色痕迹,以及三角梅花瓣上点缀的晶亮得出结论。
夜雨总在梦影沉沉时降临,像那人悄无声息的关心,只能在房间残余的一缕安神香中寻找存在过的证据。
枕边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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