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姐大步流星,跑来把她揪住,“都说请客了,你不拿我当朋友。”
“一码归一码。”江有盈说。
钱都付了,不好再退回来,拉拉扯扯的没意思。
芳芳姐侧脸看了眼沈新月,“怕我给她缺斤少两,跟我平账呢。”
啊,原来是这个意思,沈新月才醒悟过来。
吃完饭江有盈要去集市上看鸡苗,那边堵得很,车就停在饭店门口,她们走着过去,顺道消消食。
江有盈把衬衫扣子解开了,风吹能干快点,捂着也不舒服。沈新月小碎步跟在她身边,一切动向尽收眼底,捂着嘴凑上去,“要不拿纸巾垫着里面。”
“什么?”江有盈没太明白。
“就是你的内衣,湿了嘛,我怕你不舒服……”沈新月声音越说越小。
“行。”大马路上一站,掀开衬衫敞着怀,江有盈下巴尖高高翘起,“你来给我垫着。”
这人怎么这样啊。沈新月快哭了,手连鼻子一块捂着,瓮声瓮气的,“那我岂不是摸到了。”
“给你摸。”江师傅可痛快。
“那你还是……”沈新月想摸来着,哪儿敢。
好心好意,体贴关怀,她就会拿人家开涮。
“你湿着吧。”
“屁事没完。”江有盈用力扯了把衣裳,大步往前。
江师傅豪爽,不在乎这些细枝末节,沈新月跟着她走出一段路,也觉得自己刚才费劲巴拉一通这啊那的确实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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