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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放心外婆,担心老人家摔着,没急着上前追赶。
“你江师傅才是最能干的。”外婆远远看着她背影,是沈新月见惯那种长辈对小辈的怜爱辛酸。
多余的话不用讲,只通过一个眼神就能概括出她的前半生——不容易。
但具体有多不容易,沈新月是半个字也抠不出来。
“说了你也不懂。”
外婆挥挥手,“上一边去,别在这儿碍手碍脚。”
塑料祖孙情。
石缝里看见一串粉红小花,漫山的黑绿间格外显眼,摸摸耳朵,蒲公英花瓣毛茸茸,沈新月折了那串小花跑上去。
“江师傅,送给你。”
“崖豆藤。”江有盈没接,“有毒。”
“啊?!”沈新月触电般扔开。
“不往嘴里塞就没事,很多小花小草都是有毒的,保护自己不被吃嘛。”江有盈弯腰捡起,放进篮子里。
“结果还是因为长得漂亮被人摘下。”
沈新月歪头,大眼珠滴溜溜一圈,嘻嘻笑。
江有盈一看就知道这家伙没憋好屁,她明知故问:“想什么呢。”
“我在想啊——”沈新月拉长音调,却故作神秘,“不告诉你。”
“是不是想说,这些小花小草的,就像我一样,迷人又危险,但实在美丽,充满诱惑。”江有盈淡淡道。
这次,沈新月是真笑了,她笑得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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