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资本和精力,除了躺平还能干什么。
江有盈轻哼一声,“你穿成这样,不像真的来养老。我看,只是没地方去,才迫不得已。”
因为刚才的事,心里还有些怨,尽管咖啡已经喝去大半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人戳到心里的一块软处、伤处,沈新忍无可忍拍了桌。
“我穿哪样儿了,谁规定回老家就不能不能化妆穿裙子。”
也真是熟了,还攻击人家,“你自己天天五颜六色的破衬衫换着穿,不许人家打扮。”
“不是裙子的事,也不是化妆的事。”
江有盈淡淡的,没跟她生气,“爱漂亮跟在哪儿都没关系,但我说的是一种生活态度。你懂什么叫态度吗?”
还跟她上课来了,沈新月觉得这人可真有意思,“那您给说说,我什么生活态度。”
稍侧身,江有盈手臂小幅度一摆,指着地面,“外面来的游客也好,本地人也好,你看到几个像你这样踩高跷的,你赶火车都知道穿靴子,方便走路,防下雨,村里石板路,村外泥巴路,你这鞋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