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分手还不到两年,我在朋友圈看到她生了个大胖小子。”
年轻时候挺潮的,打眉钉,鼻环,还用唇钉给她表演喷泉,她们多快乐啊。
转个背的功夫,头发染黑,换回小香风光速嫁人,婚礼上哭得梨花带雨。
“我都送了份子钱。”沈新月每次想起都特别后悔,恨不得一头撞死。
江月盈默了两秒,“满月酒你不会也去了吧?”
沈新月拿乳液擦脸,耷拉着眼皮不说话。
“你才是真正的苦行僧,凡俗里修行的大家,高人。”
江有盈竖起大拇指,“胸襟之开阔,无人能及。”又帮着出主意,“你不正缺钱,要不现在去把钱要回来,威胁她不还钱就告诉她家人。”
“被我删了。”沈新月细声说:“上火车之前,我寻思,就告别过去了呗,全都删了。”
目前只有她的律师朋友和银行催收主动添加了好友,连她妈都没发现。
“你是我在这里认识的第一个人,添加的第一位好友。我朋友重新加我的时候把我臭骂一顿,以为我想不开,卧轨去了。”
“卧轨?”江有盈狐疑。
“没卧。”
沈新月叮嘱她别跟外婆告状,“那都是开玩笑的。”
“李致远就是卧轨死的。”江有盈说。
“啊?”沈新月吓一跳。
“本来活着的时候就残废,死了还东一块西一块的,太不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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