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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神神秘秘压低嗓,尽管现场并没有第三个人,“她妈带来那个女朋友是新交的,她不喜欢,还喜欢前面一个,闹别扭呢。”
早上熬粥,用昨晚的剩饭,没多会儿就烂糊了,砂锅里咕嘟,飞溅出滚烫的米浆,灼痛手背。
江有盈面无表情擦拭去,“阿婆还是很开明的。”
外婆叹气,说一开始也接受不了,“后来想通,反正有嘟嘟了,这么多年她也不容易,就随她去吧。”
老人家旧思想根深蒂固,觉得不管怎么样都要生小孩,想来沈新月她妈当年闹出柜,必是场轰轰烈烈的大战。
木勺搅拌,防止粘锅,江有盈安静聆听。
外婆继续道:“家里就她一个,老的少的都宠着,我上楼去,给她棉褥子铺了好几层,小炭盆搁床尾,担心着火外面还罩个铁笼子,安排得妥妥。”
江有盈墙上取了双竹筷子,拿个小碗钻灶台下面。这筷子从没沾过油星,专门用来夹泡菜的。
泡菜不能见油见生水,否则要生花,腐败变质。
她夹了几根萝卜条,几根豇豆,外婆抬手接了,在小砧板上切成段。
“半夜呀,我睡得迷迷糊糊,听见谁在说话,我坐起来,看到她妈跟她那女朋友正嘀咕,问外头是不是下雨了。”
外婆每次说到这儿都忍不住笑。
“那傻妞妞,伸舌头舔,说味道有点怪,还是热的,我点了灯过去,好家伙,半床被子都湿透,屋里一股热烘烘的尿骚味!”
这个故事江有盈听了有不下二十回,人老了都这样,以前的事翻来覆去说,说多少遍都不腻。
江有盈耐性好,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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