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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你应该把我也带上嘛。】新建立的群聊不断传来傅洱的消息:【我一张嘴便可替你横扫妖魔鬼怪!】
【但是在那之前你会被管家轰出去。】虞棠默默窥屏。
【你这是在小瞧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吗?】
【谢谢,楚家不允许携狗入场。】
【那我迟早哪天咬死你。】
【(^_^)】
幼稚鬼。纪羽无语地将两人禁言了十分钟,一边倒时差一边不忘表达自己的关心——【情况很棘手吗?】——对此楚惊蝶也只能倚着楼梯扶手无奈地叹气:【只是有点烦而已。】
或者说根本就不该来。女孩漫不经心地看向了那幅挂在墙上的油画,接二连三的意外让她不知不觉提高了警惕……果然还是离远一些好吧?她提着裙摆向开始楼下行进,高跟鞋碰撞在台阶上的闷响湮灭在一声呼唤里:“阿楚。”
“要去哪儿?”楚清歌远远地看着她,抑扬顿挫的音调里带着不自知的颤抖:“宴会还没结束呢。”
她们离得那样遥远,仿佛素昧平生。女孩下意识的逃避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可她却知道这责任只能归咎于自己、也没有资格怪罪他人。楚惊蝶已经不再对她抱有期待了。
“稍微有点累。可以让我去休息吗?”
“楼上有收拾好的房间——”
“我认床。”
还不明白吗、楚清歌。我已经没办法和你共处一室了:补偿和爱拜托都请好好收回去吧。明明葬礼那天的悲恸都还历历在目,才哭过不久的人就这样出现在虚与委蛇的觥筹交错里,脸上笑容昳丽……好虚伪、好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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