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嘉丽裙摆下三分之二的美丽,剩余一分要归咎于她如吻远山的眼睛。
虞棠却忽然觉得难过。张扬纹身始终掩盖不了心底的疤痕,六岁那年绵延至今的痛楚遮无可遮:太瘦了、真的太瘦了。一个人怎么会像羽毛一样轻呢?她终于生出了这样的疑惑,分明没有参与彼此未来的生活,可她却莫名觉得对方就该是这样的:楚惊蝶合该是这样柔软的。
她合该不被外边儿的磨难糟蹋,风雨与绝望也最好不要浇着她……女人便又想起她们初遇的时候。“你好?”彼时的她偷偷瞧着那独自缩在宴会角落的大小姐,“可以和你讲话吗?”
可以喊你阿楚吗?
可以……向你讨要一点东西吗?
一项特权、一份在意、哪怕是一个称呼也可以。年幼的虞棠尚不知这满腔的雀跃从何而来,只明白眼前这个人是能帮自己在家族站稳脚跟的助力——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攀上关系——再亲近一些也没问题吧?
谁想得到这一亲近就是十几年。后来的她们讨论了好多好多东西,讨厌的人、喜欢的歌和味道不错的巧克力。灯光将她们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视线交汇时连阴谋算计都遗忘。
万众瞩目的你能救我于水火吗?
那时便萌生的疑惑,二十三岁的虞棠终于知道答案了。她忽地揉了揉楚惊蝶的脑袋,在人不解地躲开时望向了天边:“阿楚……”
“可以和你讲话吗?”
你已经在和我讲话了。女孩无奈地叹了口,看向池中为争抢饵食而互相厮杀的几尾鱼:“虞棠是笨蛋吗?”
“明明都知道会受伤了,怎么还傻傻靠过来呀?”
如果把过去拥得太紧,就抽不出手来抓住当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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