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为自己的野蛮找了一个天衣无缝的理由、又为如今的失控提供了一个完美无瑕的借口。”
这卑劣的念头定然蓄谋已久。它可能扎根于她们曾相谈甚欢的某个黄昏,也可能疯长于她们曾互诉衷肠的某个午后……楚惊蝶哑然地叹了口气。她的影子陷在单薄的落日余晖里,脚踝上那条由对方亲手系上的锁链也被映照得清晰——
“小楚,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将她抱出浴缸女人眼眶通红地俯下了身。
“喜欢吗?它和你一样漂亮呢。”
女孩的呼吸顿住。她看着那张在灯光下有些陌生的脸庞凑到跟前来,听着那短促的“咔哒”声在离自己不过三英尺的地方响起……她的心就像是死了一样。温热的虎口剐蹭着苍白的肌肤,双手之下却是腌臜的企图:它会折断人的腰肢、会砸断人的脊梁、还会拿着锋利的刀刃将那份爱切割到血肉模糊。
——是失智的亡徒,是为了爱疲于奔命的疯子。
思及至此,楚惊蝶疲惫地抵住了自己的掌心。碘伏的气息无孔无入,鼻息间氤氲的白雾硬生生将这份隐忍刻画出几分苦闷来。
累极的模样。
……
明明不想这么做的。
明明不想伤害到她的。
怔怔望着自己颤抖的双手,医生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花了那么那么、那么那么多心思啊。童话般的彩色天窗是因为小楚说过五彩斑斓的阳光很好看;手工湿壁画样式的涂漆绘出的是小楚中学时代最喜欢的一副作品;石灰岩堆砌而成的围墙里留下了一块独属于小楚的阴凉地;洋溢着鸢尾气息的花房中装载着可以让小楚晒太阳的玻璃——
可是现在、全都全都被自己毁了。我怎么能用这样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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