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里缓过神来。这是哪儿?她呆呆地看着头顶的水晶灯,直到被放上床时才发现自己竟然被某个居心叵测的家伙拐回了家里——
演都不演了你这混蛋!
“那个,我觉得我还可以再挣扎一下……”或许是知道自己即将遭遇什么,楚惊蝶有些不安地咽了咽口水:“莱莱……”
“不处?”
颈侧的被褥一点一点下压。
“爱过?”
潮热吐息渐次*喷洒在耳边。
“阿楚,我从不知道虞棠竟然恋你恋得这般深。”
她又想起娱记曾捕风捉影的那张照片来:那样亲密相依的两个人啊。听说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顾明莱知道自己又在无端猜测了,可她根本不想压抑这样的自己,只是一味地把人逼到举步维艰的境地——
退无可退了。女孩心虚地看着眼前翻起旧账的人,刚想耍赖不认就被人扣住手腕按在了枕头上:“那我们就把上次没有做完的都做完、好不好?”
上次?
哪一次?
楚惊蝶显然不愿承认曾在车上勾。引过顾明莱这件事:当然,也无需她承认。纤薄皮。肉被井喷的羞涩蒸腾成好看的肉粉色,后颈的骨头被人以不轻不重的频率抚摸着、指头顺着纹理抚摸。她的思绪好像被撕成两半了。
吻好深……
顾明莱缓慢地拨断了齿间银丝,直起身来慢条斯理地剥开这份自己讨来的礼物。她喜欢一切美丽的事物,比如镶嵌着二十四颗祖母绿宝石的彩色画框、比如展列柜中沉默的神鸟像、比如蝴蝶标本。她像个真正的古董商那样一寸寸将藏品的脉络丈量,拧着眉的神情看起来很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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