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楚惊蝶觉得这样就很好。原谅她擅自将这间病房当做了女人的一部分、她不想给这个地方留下任何坏印象。*长久的愧疚早在她心上挂了一口钟,它晴天安稳、夜间摇晃,回荡的余音在人的骨骼里盘旋而上,直到她将不该遗忘的遗忘、直到她将不该掩藏的掩藏——
林南玉便发现这漂亮小人的头顶聚起了一团好大好大的乌云。“不要难过呀。”她自发地安慰了起来,又像想起什么似地掏出了几颗从护士哪儿顺走的草莓糖,“喏。”
“我请你吃好吃的。”
乌云颤巍巍地蛄蛹了几下,转而又密密地下起了小雨。哎呀,你怎么要哭啦,哎呀,我是不是惹你伤心了?哎呀,哎呀。
慌乱之中的女人像是安抚幼兽一般将人揽入了怀里,被轻易看见的悲伤脱落的赭红痂痕一般烙在了楚惊蝶身上。对不起……她肩膀一颤一颤地哆嗦着,发抖时还伴着字音不清:“明明、明明呃!不想哭的……对不起……”
好温暖、太温暖了。女孩人生中少有这样温暖的时刻,尤其给予这份温暖的还是她曾间接伤害过的人。虚虚环绕的双臂不自觉地收拢了起来,她像个真正的孩子般蜷缩在那人瘦削的肩膀里,眼泪在想起主刀医生的叹息时彻底决堤——
“病人的身体状况极其糟糕,各项指标都不容乐观……不仅如此,她还患上了脊髓共济失调症。”
“这是一种遗传性疾病,很多人会把它和渐冻症弄混,因为两者的发病症状极其相似……”
步态不稳,走路失衡。
吞咽力差,语言功能丧失。
辨距不良,眼球活动失调——
会死。
有糟糕的情绪顺着背脊爬上来了。“康复的概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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