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句“我没事”过去后就熄下了屏幕。
啧。太狼狈了。
望着镜子中那双略显憔悴的眼,向来打扮矜贵的人皱起了眉毛。冰凉水液泼在了因高热而微微泛红的脸颊上,她拨了拨那水草般卷曲至腰间的乌发,仿佛在修剪一捧将枯未枯的雨林植株。
太丑了,她想,阿楚会讨厌的——
【让自己受伤是件很蠢的事。】
……已经被讨厌了。她颓丧地看了眼日历上被反复勾画的数字,到底是简单收拾收拾出了门。云城的天气愈发潮湿了、这场积蓄了整整两个季节的大雨实在来得猛烈。氤氤薄雾在气温骤降的清晨取代了太阳,而她脚步凌乱地走进了约定好的烘焙店:她还是来了。
怀着无谓的期望与无用的热忱,和一颗长久地随记忆痛苦的心来了。它是那样朦胧的、压抑的、酸赧的——
咔哒。
……爱啊。身侧的椅子被缓慢拉开,就在虞棠又惊又喜地想好该用怎样的语气唤出那声“阿楚”时,却对上了一张令人恨之入骨的脸。
“一杯冰美式,谢谢。”
纪羽的声音从很近的地方传来。“你怎么在这儿”——她很想如此质问,而事实上她也确实这么做了:以颓然、以疲惫。她实在有些力不从心了。
“我有一笔合作想和你谈谈。”女人开门见山。
“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聊的。”虞棠油盐不进。
医生便轻笑了一声。“你可以在看完这些后再给我答复。”她毫不意外地将手里的公文包打开,眸底深处滚动着歇斯底里的狂热,“聪明的商人不会拒绝有价值的买卖。”
虞棠轻而易举便被激怒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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