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不知耻地占据了‘楚家二小姐’这一位置的我有什么资格索取她的爱呢?现在这样就很好了。只要现在的境况维系下去她就可以没有负担地讨厌我了。”
“失去了女儿很痛苦吧。可明明是这么痛苦的事情,却要因为生病而被一笔勾销了呢。真过分啊。没有经过允许就擅自替她原谅了鸠占鹊巢的我,也太不公平了。”
二十一岁的小孩还在执着于“公平”。
“可这不是你的错。”女人的声音颤抖起来了:“可——”
“可只有这样她才有的活,楚清歌。我已经没有资格和她建立起良好的关系了。”
“要是在记忆回笼之后却发现连个可以埋怨的人都没有,她会崩溃的。”
“你舍得看着她绝望吗?”
“我舍不得。”她又开始笑了,笑着笑着怎么像要哭了似的:“所以让我能成为她宣泄情绪的出口吧,责怪也好憎恶也罢、我都习惯了。我总是能搞砸一切的不是吗?”
不、不是这样的,这份厌恨本该由我承担的。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的想法呢?楚清歌有些无力地重复着,明明这样的事我也能做——
“你还嫌自己过的不够糟吗,我的好姐姐。”
“我够心疼你的了。”女孩有些别扭地嘟囔了句,这会儿倒是不好意思起来了:“虽然不清楚一个董事长究竟要做什么,但我大概知道不眠不休三天是什么工作量。”
那是楚惊蝶永远也体会不了的感受,被觊觎的、被期望的、独自面对恶意的、时刻提防算计的、置于群狼环伺之下的、陷入围追堵截之中的、明明疲惫不已却又强撑着打起精神来的、想要嘶吼出声却又缄默地咽下愤怒的、逢场作戏的、强颜欢笑的,举步维艰的——有多少次就着办公室的灯光睡去了呢?冷掉的咖啡滋味不好吧。胃疾疗愈后就能遗忘曾被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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