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挡路了。”
是嫉妒啊。
当盛装出席的楚惊蝶从身侧款款掠过时,她终于有了郁离一样的的意志。这感觉太奇妙了,就好像你突然在某个寻常的午后理解了某个从不寻常的人,而这种体验是安静的、平淡的、悄无声息的……什么都没有,母亲。这条曾被您坚定选择过的道路已经除了鲜血什么都没有了。
可为什么即使如此您也不肯回头看看我呢?
可为什么事到如今您也不肯亲吻我的额头呢?
可为什么——
“为什么您始终不肯爱我呢?”深陷回忆的虞棠呢喃着,那一瞬的神情让郁离想到了曾经的自己:“为什么……您始终感受不到我的痛苦呢?”
郁离沉默。她其实很少同女儿交谈,就像对方偶尔问话、她也只是选择性地回答。承载着热切希望与沉重绝望的大厦在层层诘问下轰然坍塌,她的手心被汗水浸湿,那里很快染上不属于自己的泪水。
“我只是想让你你更好地活下去。”望着那双潮湿的眼,她最后这么说:“我只是不想再让你成为第二个自己……”
我只是不想再次注视到那样显形的厄运——
“可我已经不会比现在更痛苦了,母亲。”
-
顾明莱在很久之前就发现,自己是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存在。
“强运之人”——当插满了尖刺的花梗刻意擦着后颈划过时,她听见耳边传来这声音。薄红的血缓慢地染红了衣领,十八岁的少女侧倚在那片交织着野心的黄昏里,望向始作俑者的目光冰冷。
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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