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可这世上真有这么巧合的事吗?”
够了。
“还是说你真当所有人都是傻子、真觉得自己能能天衣无缝地骗她一辈子——”
哐啷!
“闭嘴。”楚清歌死死地、死死地拽住了她的衣领,摔碎的花瓶皲裂成眸底怒意:“我知道你不是圣人。你以什么样的立场在这里评判我?”
因为你和我一样是个可怜虫,纪羽嘲讽地想。她在这个人身上看到了和自己如出一辙的灵魂:瘦削而锋利的骨头、腐烂到皮肉里的根。你难道甘愿推开自己心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