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
事实证明她的选择是正确的,可在此之前——或者是说,在听到傅洱的这句话之前——她从未有过这样的念头。自己似乎已经习惯了仰视的姿态,也无法构想出被阿楚用乞求目光注视的感觉:那样落魄而可怜的蝴蝶。
虞棠的喉骨不可遏制地滑动了下。她曾嫉妒这个人的高高在上是因为她曾深信自己无法触及更无法靠近,可若有朝一日这悬殊的地位发生了改变,她还会同现在这般惶惶而不可终日吗?
跌落神坛啊……
“嘿,想什么呢?”
会离我更近一点吗?
虞棠猛地回过神来,对上女孩疑惑的视线。“没什么!”她慌乱地闷了口威士忌,刺鼻酒精点燃心底晦涩的感情,“只是稍微有点火大而已。”
毕竟那天没教成烤饼干就算了,还被迫和纪羽这个神经病呆了整一个下午……
“嘶,面色凝重、苦大仇深。”傅洱夸张地抱住了自己的胳膊:“我不会被血溅到吧?”
“会被火燎伤。我现在愤怒得可以喝下二十瓶威士忌。”
明明该是属于我的东西——
她最后无力地垂下了头。【你们有钕铜到底药剂吧干嘛】【宿敌就该是妻子啊】【象征性地恭喜一下这对旧人吧】……一条条碍眼的评论就这样出现顾明莱的那条官宣消息下,气得她打字的手都哆嗦了:【明明一点都不般配!!!】
你看,又急。傅洱摇摇头抽走了她的手机,在人想要扑上来时随手把身边的酒推了过去:“喏,一醉解千愁。”
望着那杯泛起冷雾龙舌兰日出,虞棠忽然有些想哭。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要和我作对呢?她咬牙切齿地扣着自己的掌心,眉毛眼睛看起来很固执:“明明是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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