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嫌脏。”
楚惊蝶默了默,最终闭眼克制住了反驳的冲动:“那姐姐要我如何呢?”
要如何?
女人眸色深了深。掌下的血肉如此鲜活,纤长的眼睫因为不断加剧的窒息感轻颤着,就连呼吸都不自知地发烫……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有多可怜吗?好像脆弱的蝴蝶闯进了低空冷雨,对死亡的恐惧驱使着她朝那冰冷的雕像寻求起庇佑:而顾明莱的怀抱是不愿撑开的伞。
是残缺的、强势的、压迫而血腥的温存。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转到那处纹身上,蝴蝶的形状如此明朗,欲落不落的光线困在震颤的翅膀上,炭笔素描一般轮廓清晰、却比单调的黑白更漂亮:太漂亮了。
顾明莱从不是吝啬欣赏的人,她也喜欢精巧的东西,比如抽屉里的蝴蝶标本、比如裙角的羽毛挂饰、比如雪花灯。楚惊蝶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人,却也是上帝最失败的作品……恰好她最擅长修正这些出格的事情。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擅自碰我、吻我。”她以掌抵住她的唇,在察觉到对方的蠢蠢欲动的舌后直接伸手压了进去——
“包、括、舔。”
“唔嗯……”楚惊蝶艰难地吞咽着,她受不住地把异物往外抵了抵,没成想换来了更加过分的对待——她居然按住了自己的尾齿!
“牙口不错。”顾明莱稍稍加重了力道,甚至还有心情打趣:“怪不得咬人这么疼。”
“小狗。”
你才是狗!楚惊蝶快要委屈死了,可看着对方湿漉漉的眼神,顾明莱反倒扣着人的后颈往下按了按。
“听着,以后要是再管不住你这张嘴的话……”
好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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