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揉着猫耳朵,在喂完一根火腿肠后才大发慈悲地开了口:“回到楚家在你眼里是理所应当的事吗?”
轻轻地、缓缓地询问。楚惊蝶于是抬起头来。
“为什么你们总是喜欢替别人做决定呢?被收养的日子不算难捱,爸爸偶尔严厉,但是会在下班后带一盒我最爱的曲奇;妈妈是勤劳的典型,整日活在锅碗瓢盆的琐事里,却从不让我为柴米油盐操心。”
“平淡而温馨。”她笑了笑:“或许在你们眼里这些幸福并不值钱,可这世上又有多少是真正宝贵的东西?”
任务员眼睫颤了颤。
“继承人的生活是怎样的?枯燥、乏味、单调得没劲。楚家的人会长成什么样呢?严肃、刻板、冰冷得令人窒息……”
以爱为名的束缚和所谓“血脉”的联系何尝不是另一种囚牢?肮脏利益牵连至幼骨和血亲,没有谁能逃得掉。
“我不喜欢虚以委蛇,也不擅长争权夺利。回不回楚家在我这里从不是选择题。”
她的答案从一开始就明晰——
“反倒是你,一直在擅自替我做决定。”
楚惊蝶怔住。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她莫名有种被楚清歌注视的感觉:实在是那曲折蜿蜒间终究轮廓相似的脸。她感觉自己被什么截然不同的东西划伤,那是傅洱身上无法掩盖的鲜活——或者是说,锋芒。
生命的锋芒将她周遭的空气也浸润得透彻明朗,不似楚清歌那般凌厉,更像是一种洗刷了偏激的淡然和疏冷……而这锋芒对楚惊蝶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她似乎,明白为什么这个人才是顾明莱的官配了。
“抱歉,是我鲁莽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